VMware李严冰谈VMware眼中的未来

ZDNet至顶网服务器频道 09月09日（文/赵效民）： VMware公司可以说是当前IT领域里最有影响力的厂商之一，其在虚拟化方面的长久与深厚积累，如今已经在云与大数据时代绵延发力。在2013年初，公司提出了新的发展方向——软件定义数据中心（SDDC）、混合云与移动计算，那么在这三个大方向之下，公司的研发之路又将如何规划呢？在不久前VMware发布虚拟化影响力调查报告的现场，以及VMworld 2013大会期间，笔者有幸采访到了VMware全球副总裁，CPD及全球研发兼中国研发中心总经理李严冰女士，从她的介绍中，我们可以比较清晰的了解VMware眼中的未来与其对相关技术发展的看法。

VMware全球副总裁，CPD及全球研发兼中国研发中心总经理李严冰女士

VMware与开源

记者：VMvare是不是也在做一些开源的平台，可能也面临着像OpenStack这样的平台的竞争，可能有一些像Hadoop这种合作。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开源这块。

李严冰： VMware刚出来的时候，我们还是一个比较封闭的公司，在过去的几年和开源的关系越来越多，尤其是通过一些新的产品的并购，也加速了我们对于开源的联系。比如现在其实在公司非常核心的Hadoop虚拟化部署方面，我们一直有一个大数据的项目，其实等于在大数据应用和Hadoop在vSphere这个虚拟框架下的优化，这个项目是中国原创，是中国开始作为一个实验性的项目，好几年前就做，现在我们刚刚把它发布成vShere的大数据的一个延伸。其实我们自己现在都是Hadoop的贡献者，对Hadoop做了一些专门针对虚拟化的修改，这已经是正式加入Hadoop里面，其他的Hadoop版本也都会支持。这是一个例子。

另外，我们重资并购的Nicira,它也是一个非常开源的司，我们现在也因为这个契机成了OpenStack成员的一部分，包括之前的有一些我们已经把它反向的剥离出去，这些都和开源已经有非常好的渗透。对于开源，我们持的是一个非常拥抱、包容、兼容的态度，公司的多个产品和技术，已经和开源非常的密切。但是我们公司的核心产品战略，SDDC它还是基于商业化，封闭式软件这样的一个模式。当然我们也意识到整个云技术的格局还没有完全定义好，大家对云的模式还是在探索中。

在云管理平台领域，云的管理平台，OpenStack是VMware所必须要面对的。对此，VMwarer强调VMware是OpenStack最好的选择，在云自动化管理、vSphere、NSX等层面都向OpenStack集成开放，所以VMware的用户可以充分利用到双方的优势来构建云

我个人相信将来这个云还是会从客户的角度来讲，虽然客户都是希望有选择的，我还是觉得用一个完整的stack，和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这是最优化的方式，其实我们自己包括现在也有各种各样的数据表明，这样可以给客户带来性能、成本等各方面的优势。但是，基于整个云的格局还没有完全的清晰化，给予客户一些选择，我们认为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在拥抱开源，一个是我们对开源社区有回馈，我们很多东西在贡献社区。另外一方面我们也是希望有一些开源的东西有一些兼容。比如像Nicira技术及vCenter Observation技术，是可以跑在OpenStack中，我们现在也看，我们的核心技术（Hyper version）能不能也被OpenStack采用。从不同的角度，达到一些技术上的兼容性，也达到给客户充分的选择性。

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客户认为，VMware的stack，从技术领先性上，或者是功能完整性上，是一个领先者。那么我是不是还看到一些各种各样的开源的替代性选择，是不是给我更多的自由，更多的定制化，或者是更低的成本，有很多的客户从这个角度来看开源，但是开源也不是一个新的东西，之前无论从OI，或者是从其他的软件技术层面，开源一直存在。但是在每个领域，其实最主流的技术还是有专注的厂商提供的一些技术。虽然说开源从名以上有各种各样的好处，但是从以往的例子，真正统治性的很多技术还是从厂商来提供的。

所以，我们对开源是一个欢迎拥抱的态度，甚至从我们自己开放开源的程度，已经有了很本质的提升，但是我们自己也是坚信VMware这种Stack，比起开源，无论是从技术领先度上，或者是从产品对客户的支持度上，还是有很大的优势。

记者：一方面我们看到互联网厂商可能存在很激进、很前瞻性的做一些事情，比如说百度可能自己定制化服务器，几个互联网BAT，都在想卖自己的架构，作为一个开放的标准卖给别人。包括OpenStack其实也是类似的事情。针对这样的挑战，VMware怎么面对这样的趋势？你所谓的拥抱OpenStack，或者是拥抱一些开放的架构，是不是其中之一？

李严冰：我觉得拥抱这种开放的架构是给用户一个选择的角度，虽然我们认为大家经过这种选择，其实最终还是会选择真正有核心技术实力和领先性的厂商。我们是在拥抱这些，但是从传统的互联网公司的定位，或者是像Vmware从企业角度来讲，我们的定位会在某个角度上找到一些交集，但是还会继续有不同的定位。像百度和阿里、腾讯这样的公司，他有非常强的顾客群的DNA，他很多的DNA，或者是企业文化，或者是他对商业模式的一些设想，注定他集中在这个角度。VMware是一个从对企业客户支持的角度，虽然我们的界限逐渐在靠拢，但是还会继续存在。

从大家对阿里、百度这种云架构的支持，我感觉像他这样的公司，他不是一个卖技术的公司，卖软件是卖什么？是卖技术。他是卖自己的终端的服务，他是希望客户的服务在他的环境。而我们是一个技术的提供商，虽然我们现在也有混合云的，也开始进入到云服务业，但是我们DNA的传统，是把软件的stack卖给客户。

看世界及中国的具体情况，无论是由于数据保护或者是政府的法律法规，很难预测在一个很快的时间，我们一些真正的核心的商业应用，核心的政企应用，能够完全的放在公有云上。这个公有云无论从数据方面的法律法规，还是没有成熟到一个阶段。如果大家觉得我银行的数据放到阿里云，会不会去这家银行，这个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做。这些公司能不能真正的转型，换一个不同的思维，还是未知的，因为他的思维本身就是不一样的。比如说谷歌可能是第一个挑战信息隐私的一家公司，这也是高度敏感的东西。

我跟朋友讲一个事情，我一个美国的印度朋友，他儿子不爱学习，说你给我发几个中国的励志名言，我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他这个儿子是高中生。他说很好，你给我翻译一下，直接发给他儿子。我是中文、英文都发过去，结果这个Gmail自动的给他儿子的收件加了一个广告，就是亚洲美女交友网站。所以这个完全起到了一个反作用。大家想如果企业数据是放在以这个模式去看待，这个是会有很大的一个文化的冲击。

VMware与ARM平台及互联网的发展

记者：现在中国的研发中心，他们有没有在一些前沿的技术上，做一些前沿的研究。比如说未来的数据中心里面，会不会出现X86以外的处理器，比如说ARM，明年64位的ARM的处理都要上，好几个品牌。现在有一些虚拟化的厂商或组织已经宣布，支持ARMV8，64位的。VMware怎么去看待这个市场？咱们有没有做前期的研究？

李严冰：我觉得公司从市场上的角度考虑，也是受到新的CEO的影响，他有很深厚的英特尔背景。从我们的看法来讲，服务器这个市场其实是一个很成熟的市场，我觉得X86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赢得了这个市场。当然，RM在手机市场则是反方向的。我们自己还是认为，X86会是服务器市场的主流，但是任何的公司，尤其是对于市场动向，对技术动向的敏感性，我们是有一些工作在对于ARM的虚拟化的支持。这个是有一些前期开发工作在做。

如果大家看到服务器市场，有几个趋势，一个是ARM架构，从他的性能/能耗比上，他是有一定的优势。现在在一些高度定制化的环境，像百度、Facebook它可以是高度的定制化，而且是高度的一致性有一些应用的产生。但是，我觉得ARM整个的生态系统，不仅仅是硬件，整个的硬件的系统，以及整个的软件的生态系统，在服务器市场他还是非常早期的。即使这个服务器这个架构本身有竞争力，你们也是看到，因为其实大家现在知道增值的东西是在软件上，即使这是一个有前途的市场，也不是很快会成气候的市场。这个ARM的架构出现，是一个挺有趣的趋势，我们现在有这方面的研发工作。

另外一个很有意思的趋势，就是机架本身也在变。以前咱们是买各种各样的零件插进去，现在机架也可能进入一个高度集成化，甚至是定制化。这个我们也在关注，随着机架的变化，将来数据中心是不是以机架为单位建立的，而不是以服务器的角度建立的。一方面虽然我们的研发工作，可能更多的是向上看，这个软件的趋势是什么，但是也在向下看，我们在关注ARM，关注机架的一些不同的发展趋势。

记者：其实因为移动互联网的发展，或者是互联网本身的发展，很多的传统企业慢慢也有一点互联网化。比如说传统的销售业可能慢慢变成了电商，比如说原来的苏宁、国美。变成电商之后，我们看传统的企业三层的架构，比如说web接入层、应用层以及后面的数据库层。会发现web的接入层越来越大，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可能web接入层在很多的情况下，比如拿互联网公司来比较，他是不太注重虚拟化，是一个不认可，或者是一个不是很接受的态度。比如说像Facebook做OCP，他就认为我把这个硬件颗粒度做细，从硬件分区上做资源的管理，而不是做软件的抽象化的管理。您怎么去看待这种趋势？如果产生的企业慢慢都互联网化，会不会影响虚拟化本身的普及。比如说web接入层，可能慢慢都采用一些微核心的，比如凌动这一类的小核心的东西，本身它其实已经不适合做虚拟化，因为他这个计算能力本身就低。 

李严冰：这是非常好的问题，我前一段看了一个某网站上面的文章，Facebook遇到了很多的技术瓶颈，他很多的PHP搭起来的架构，开始是追求快速上马，其实不是一个最优化的架构。可能他有一个非常激励的，或者是高度受公司重视的战略性的项目，等于把它的架构转型到新兴的架构，我看到这个文章讲他现在已经有一些突破性的工作。很有意思的是做这几个项目的工程师，都是前VMware的工程师，其实是带着很多虚拟化的理念来做这个工作。

回到您问的这个问题的根本，我觉得互联网化，或者是软件化，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趋势。无论是任何传统的企业，从零售、物流、甚至是汽车，其实核心的竞争力，已经变成了软件的核心竞争力。他已经除了他本身有的这些东西之外，他的这个业务发展，等于是对软件或者是云时代的一个飞跃。那在这之中，虚拟化能承担什么样的角色？我觉得这方面的企业，他在选择自己的基础架构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考虑到，他自己做私有云的模式，或者是公有云的模式。

我感觉现在大规模的电商或者是其他的企业，虽然有一些开始把公有云作为自己峰值的一个支持，但是他主要的技术还是从公司内部开发。如果他的核心竞争力，其实在他的商业应用，那他必然对于后端的架构，是希望能够有一套成形的stack可以快速的去应用开展。世界上很少有几家公司会有像Facebook、阿里、百度、谷歌这么大规模的技术实力，服务器都需要定制化。在这种公司的环境下，比如你投资100个PHD，绝对是比投资多少亿的后台的软硬件更来得快。他可以投资起100个PHD，把这个东西就能给它弄出来，那他就应该投资这100个PHD去做一些自己的定制化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大部分的公司，他的核心竞争力，和他的投资的基础是他核心业务应用的一个开发上，还是会把后台的工作以买的形式去做。我觉得在这个角度上，无论是从虚拟化，还是从整个软件的数据中心，都是有很大的一些市场。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如果他越来越把后台的东西外包出去，比如说他对公有云越来越有认同的时候，这个又是怎么样的一个趋势。因为就等于他把技术的这个后台工作完全交给了公有云，那公有云可能从规模上，可能从技术实力上，他是不是会选择另外一个？这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趋势。

记者：您觉得web接入层，他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虚拟化。比如要做CDN这种负载均衡的时候，互联网前端的接入层，本身就是不适合做虚拟化吗？

李严冰：我不完全赞同，因为其实虚拟化，包括Larry讲的各种应用的例子，你可以看到开始是企业级应用的，但是现在他越来越去针对互联网化的应用。比如说现在我们有一些关于新兴应用的支持，无论从应用的开发部署模式，开发的运行环境的模式，都是对我们有很多新的一些挑战。比如说大数据的应用，还有一些互联网新兴的开发，甚至是比如一些传统的电信、基站应用的支持，对于高性能应用。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使所有的应用都在虚拟化得到优化，即使在一些现有的技术上有一些局限，但我认为这是一个时间和技术发展的问题。Hadoop是非常好的一个例子。

VMware与云服务及SDDC的未来

记者：几年前我就听说，VMware在中国找合作伙伴推广vCloud公有云，几年之后也没发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有这样的云，但是没推广出来，或者是没宣布出来。还是说我们现在一直还在做前期的准备？

李严冰：我们其实是有几个已经明确了合作伙伴，公有云或者是混合云的战略，这个战略在公司全球的角度，也是有一些变化。比如说以前我们是通过vCloud  Director，把它提供给云的运营商。这个vCloud  Director是在全球有多少万，这个数字不是很精确。在亚太也有1200名的合作伙伴，今年我们也有一个新的vCloud混合云服务（vCHS）发布，现在暂时在美国。它一个是等于自己提供服务，另外等于是把这个stack封装给提供云的供应商，可以是我们直接运维，也可以是合作伙伴直接运维。回到中国这块，我知道我们这个（VSCP）program，就是我们云的合作伙伴的pragram，现在我们应该是有几个合作伙伴，这块具体的名字有哪些，已经公布的有哪些，这个可能需要回去验证一下，但是是有合作伙伴出现的。现在没有的可能像微软大张旗鼓宣传的一些东西，但是合作伙伴是已经有，也在切实的做这些工作。现在我们也有一些更有含金量的工作。

在VMworld 2013上，VMware正式发布了vCHS混合云服务，由此也变成了一家云服务提供商，以期利用vSphere在私有云里的威名，迅速在云市场打开自己的领地

而在VMworld 2013上，vCHS受到了广泛的关注，CEO也明确的提出了在2014年落地亚洲与欧洲，因此在中国，最快将会在2014年看到vCHS的落地，在这方面VMware将完全通过VSCP来提供vCHS服务。这也是我接下来将要集中精力的工作重点之一。

记者：因为X86的服务器非常大，网络功能虚拟化（NFV）也渐渐兴起。它可以将很多的网络设备，以一个虚拟机的形式放在这个，这个在您眼中看来，会是一个新的增长点还是它可能会对我们的会产生一个新的需求？

李严冰：这就回到我最开始讲的各个公司的出发点，卖网络设备的公司，毕竟虚拟化是趋势，那么我把我的硬件设备，以一个虚拟化的形式封装起来。但是对于我来讲，网络的虚拟化，并不是说把网络的设备，从硬件的角度加上虚拟化的功能，而是真正的从软件的层面等于是对网络的系统做一个根本性的变革。所以对于我们公司的理念，将来网络设备更简单，更非定制化。现在网络的定制化，无论从他本身的设计，包括他的部署，这个是高度的定制化，我们是希望他像X86这个服务器一样，更普遍化。如果在这个非定制化的硬件上，我们通过软件实现很多原来通过定制化实现的一些硬件的定制化服务。所以说我们走的是一个不同的路。从硬件厂商来讲可以理解，这是他很自然的一个拓展。但是我们不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而且我觉得从那个角度是不能实现网络虚拟化的。很多的东西还是被硬件所局限。如果大家想看一个类比，就是从服务器看类比。服务器的趋势，他的虚拟化是真正在服务器里面做更复杂的事情，把服务器越来越定制化的加入很多硬件的功能吗？其实服务器是越来越普遍化、模块化，在软件方面做工作。如果大家以这个为案例来看未来的趋势，我觉得这是从硬件厂商的角度，而最终真正对网络虚拟化的实现方式不是这样的。

记者：你从VMware的角度来讲，不管是从产品部件，还是从策略方面，可能服务器比较成熟化，现在我们在谈SDN，那么下一步是谁？存储网络？与现有的软件定义存储的趋势有会有怎么样的关系？

李严冰：这三步都很重要，当然服务器我们也在不断的与时俱进做。其实VMware的管理可能现在是我们发展最快的一个业务。从规模效应上，但是这块我不能跟大家分享咱们这块的业务是多少，这个是规模的效应，虽然有的是百分比，你百分比几个million可能好几倍的成长。从规模效应上，亿元以上产品线上，我们现在的管理套件是现在我们最强劲的增长点，很快会达到十亿的量级。我觉得从客户的需求，以及我们现在产品的成熟度上，都已经是有很好的规模。网络虚拟化和存储虚拟化，我们没有真正的推出，网络虚拟化，虽然我们以前有像（vXLAN）的功能，包括Nicira它也有NSP这个产品线都是发布的。但是整合的第一版的产品，还是会在不久的将来上线。我们的存储虚拟化，也是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产品正式的发布和面世。这块可以做的工作还是更多的，从市场的角度前景是很大的，但是我觉得现在还有很多高度预测性的东西。管理软件的市场，大家可以看到那几家传统的管理巨头，现在他的业务不是存在发展的趋势，但是从我们这个角度，从虚拟化的角度来看，我们这个管理市场是高速发展的一块业务。

如果看存储和硬件，从硬件的角度本身都是非常大的业务。我们也不难想象，从计算机的虚拟化给客户带来的价值，如果真正从技术上去解决这两个领域的问题，这个从软件的商业发展，是非常喜人的。现在关键是把这东西做出来，理念虽然大家很认同的，技术上还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vSAN可以说是早前推出的VSA的升级版，没有了节点与主机数量的限制，可将服务器集群的本地存储虚拟集合为一个存储资源池，并且支持SSD（卡），但不具备分层存储的能力。除此之外，新发布的存储新品还包括针对外部存储的虚拟卷、vSphere闪存读缓存以及提供写缓存与数据服务的Virsto，它们可以认为是VMware自己的软件定义存储的产品组合

而在VMworld 2013上，VMware推出了vSAN的软件定义存储，把服务器内部的存储整合了起来，这一部分是传统存储厂商没有触及的，可以说是两种方式与方向。当然，现在越来越多的趋势研究表明，应用将与数据越来越近，而数据保存在存储系统里，这就为我们提供了很多种思路。我们也都知道现在的存储系统可以算是一种特殊的x86存储服务器，理论让它具备x86服务器的能力，但另一角度来讲，vSAN本身就是处于服务器内部，所以在讲究分布式的领域，vSAN将拥有可观的前景，不过分布式会不会最后替代集中式存储，我不好说，只是就应用与数据的距离来讲，vSAN会有比较大的潜力，但并不是说分布式存储就一定会取代集中式存储，这与应用场景有密切的关系，而建立在两者之上的软件定义存储，应该会在很长时间里协同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