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过去的春节档,本土科幻电影《流浪地球2》成了一部现象级作品。人们热议的不仅仅是拯救人类的热血剧情,更包括出现在剧中的各种大国重器。为电影提供了大量机械设备的徐工集团,其挖掘机的微缩模型也随电影破了圈,成了网红商品。
而在电影上映20天后,两台徐工集团的挖掘机的真身,却在情人节开进了一家科技公司——联想集团的总部,再一次成为被镜头捕捉的对象。不过这一次,徐工挖掘机的亮相却与电影无关,而与一周前的一次联想战略发布有关。
最重要的发明
著名作家大卫·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一书中,曾写下这样一段话:“幸运的是,在科技进步的时代,一项发明总是向另一项发明伸出援手”。
茨威格讲的是1858年跨洋电报的发明。最早的电报其实只是陆地通信的工具,直到人们发明了一种叫 “古塔胶”的橡胶材料后,做出了能在水中绝缘的海底电缆,接下来才让越洋电报成为可能。人类之间的通信方式,也从此掀开了全新一页,不再受地域的阻隔。
200年后,人类社会又进入了新的科技时代。但是茨威格的感慨似乎依然不过时。因为有一项发明,几乎和所有行业的新发明都会发生关系,这项发明就是算力。这项重要的发明,正在帮助千行百业创造新的发明。
而联想的这次发布会,说的就是算力的故事。
在此次活动上,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联想中国区基础设施业务群总裁柏鹏对外发布了一个联想全新的服务器品牌——“联想问天”。而随着新品牌的亮相,一句“五年中国服务器市场No.1”的口号也随之喊出。
在任何时候,对一家500强级别的公司而言,重磅发布一个品牌,都不会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还是新年伊始的第一个公开活动,有伴随这一个明确的市场份额愿景。
而实际上,“联想问天”品牌的发布,也确实暗含着有关联想和其客户,和中国经济产业的三个重要的战略转型。
第一个转型,是联想的战略转身
联想是一家有着40年历史的老牌科技公司,也是中国最早的PC公司。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它的认知,也依然就停留在“这是一家PC公司”。
不过,这其实不是联想公司现在的全貌,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也在一次公开发言中表示,“联想早就不固步自封于PC”。而联想超越PC的一个代表性举动,就是始于4年前的“3S战略”。
3S是个缩写,3个S分别代表着智能物联网( Smart IoT)、智能基础架构( Smart Infrastructure)和行业智能( Smart Verticals)。围绕着三个S,又是三个事业群,智能设备业务集团(IDG)、基础设施方案业务集团(ISG)和方案服务业务集团(SSG)。
就像我们在开篇所说,算力毫无疑问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发明。因此在联想的3S当中,最值得关注的S,就是智能基础架构这个S。而在智能基础架构群当中,最重要,也是最底层的产品线,就是服务器。
因此,微观地看“联想问天”品牌,这是一个产品线的发布。但是从宏观上看联想,“联想问天”实际承载了联想超越PC的业务使命。
所以,我们说的第一个转型,就是联想自身的业务转型。
实际上,联想的3S战略自2019年发布之后,转型成果已经有所显现。在去年4月举行的一次联想ISG中国誓师大会上,柏鹏表示,ISG中国2021/2022财年的前三财季业务实现了31%的同比增长,高于市场增长18个百分点。
而据联想高级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刘军在“联想问天”品牌发布活动上透露,整个的3S业务,已经在中国区业务占比近30%。
在几千亿的盘子中,三者有其一的比重,当然无论如何已经是不能忽视的版图。再用PC去框定联想,自然也是不准确的定义了。
但是,显然无论是ISG业务也好,还是服务器算力也好。显然,联想的志向依然还不止停留于此。否则,柏鹏也不会喊出NO.1的口号。
而一个公开喊出的增长口号,除了需要有内部的执行力,也往往需要外部机遇变化的配合。这也是企业发展战略上,会有“弯道超车”提法的原因。
弯道期,就是转型期,也是超车期。
而联想的机遇,就是智能化转型的时代大变革。
用“转型”帮助“转型”
因此,这个机遇的变化,也就和我们开头的徐工挖掘机开进联想总部的剧情有关了。
在同一天出街的联想广告上,就有关于徐工与联想的关系描述,题为“陪伴智能化转型每一步”。
智能化转型无疑是中国乃至全球目前轰轰烈烈进行的一场大变革,正在智能化转型的企业有徐工,也有联想自己。
有意思的,在这个转型大潮中,联想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先行者。
联想的智能化转型,就是我们要谈的第二个转型。
在参与这场活动的间隙,我接到了一位行业专家的电话,因为正好在服务器品牌发布的会场,谈话间自然也说到了服务器产业的发展。专家告诉我,现在数字化转型确实已经是企业的必修课,服务器作为承载算力的设备的确重要。不过他也有疑问,如果算力成了新的基建,第一,如何进一步加快普及;第二,如何在标准化产品上,进一步体现创新?
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联想中国区基础设施业务群总裁柏鹏
自然而然,我将这个问题在会后抛给了柏鹏。在加快算力普及方面,柏鹏的回答,就和我们所说的“联想是智能化转型先行者”有关。
柏鹏表示,联想有能力通过智慧运营和产业链优化,帮用户实现搭建更经济的算力平台。柏鹏说的,就是联想自身的智能化转型。
很多人认知联想的属性,首先是一家科技公司。但实际上,联想还是一个有强大制造基因的实体企业。合肥的联想生产基地(联宝科技),就已早是当地第一个超过千亿产值的制造企业。柏鹏本人,还曾任联宝科技CEO。
而据之前公开报道的信息,在联宝科技每年超过4千万件的全球订单中,有80%以上都是小于5台的小批量需求。在制造业的世界里,规模意味着低成本,小批量生产意味着高代价。
但联宝却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成为盈利性企业。这显然就和它的实施智能排产、IPS和柔性生产调度系统等数字化、智能化应用分不开了。
换言之,从联宝这一个例子,我们就能得知,联想不仅在做智能化转型,而且通过智能化转型帮自身取得了效益。所以我们讲联想是智能化转型的先行者绝非妄语。
而对于如何提升技术附加值的问题,柏鹏的回答自然依然与转型有关。他认为,虽然承载算力的载体,表面看起来是机器,但背后支配算力运行的却是代码。
因此,算力时代也是一个软件定义的时代,和软硬件融合的时代。联想自身在制造算力,也在应用算力,因此有能力将和算力有关的软件和硬件融合起来,帮客户实现一种开箱即用。
另外,客户表面上最重视采购服务器,但是实际上买的,和要搭建的是基础设施。而联想恰巧具备端边云网智等基础设施综合技术能力,也就可以将技术以整体方案的方式提供给客户,并利用自身对传统行业的洞察,已经在实施转型的经验,帮行业用户,更好地建设好数字底座。
以徐工为例,在工程机械领域,仿真模拟对算力的要求很高。无论是工业设计,还是运行模拟,有很多工作都不能完全依靠实地进行,而是要在“元宇宙”中孪生模拟。这自然就需要部署一套全新的高性能计算解决方案,帮助研发团队更快速、更高效地工作。联想团队在全面分析了公司的需求后,规划了一个定制化的架构,结合了新的服务器、全闪存存储、文件系统和网络硬件。
因此,用联想的算力能力,和行业心得,帮助更多行业企业实现智能化转型,就是我们所谈的第三个转型使命。
“转型”路漫漫其修远兮,“问天”上下而求索
智能化转型发生在千行百业,联想再有经验,自然也不太可能对全行业的智能化转型有全知的经验。
而有利的一面在于,联想毕竟是实体出身的科技公司,对智能化转型的主要群体传统行业有多一分的了解和理解。“联想一直是徐工的重要合作伙伴,在高性能计算领域有着丰富的经验、专业知识和高质量、弹性的技术,为我们数字化和智能化制造实践提供了支撑”,徐工研究院副主任黄建华的这段对联想的评价,也正好印证了我们“转型可以帮助转型”的判断。
正如我们在《流浪地球2》中所感受到的,中国已经在很多领域处于领先者角色。领先者有时就会感受到无经验可循的高处不胜寒。
对于这些更多行业,更多场景,都无人知晓的未知问题,取意自屈原“天问”的 “问天”品牌,似乎能代表了联想,有和本土客户共同探索未知的意愿和决心。用柏鹏的话说,就是要“以好奇驱动创新,探索未来”。
最后,关于联想的新品牌战略发布,我们还可以再讲一个小细节。
现在,联想的服务器产品线是双品牌架构。一个是强调本地创新加敏捷高效的、刚发布的联想问天,另一个则是强调全球智慧加本地交付的,此前已有的联想ThinkSystem。
值得注意的是,联想问天的Logo上,在“问“这个汉字,左上角的一点,是一个红色的小方块。而在联想ThinkSystem这个单词组中, i上一点是一个小圆型。一方一圆的组合,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这就让人想到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中的“天圆地方”了,天圆与地方的组合,象征着运动与稳定(用科技话术讲,则是敏捷和可靠)的统一,及天人合一的和谐。某种程度上看,这既象征着高质量算力产品应该具有的品质,也和我们讲的科技公司应该和行业客户站在一起,以转型推动转型,就有某种程度上的不谋而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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